“公子和王爷服个软,王爷就不会如此惩罚公子……”羞辱公子了。
屋内没有声音,但如意知道怀疏寒就在里面,他只是不爱说话而已。
“公子,你这般要吃许多苦头。”
此时日暮西山,夕阳拖着最后一缕阳光不肯下沉。
怀疏寒只能从门窗缝隙看到一点阳光。
他伸手在残阳上碰了碰,温度刚刚好,不会灼人的那种热。
“如意,你为何这般关心我?”
“奴婢伺候公子,自然要关心公子。”如意坐在墙角:“公子在王府没有朋友,王府内人心难测,奴婢不关心你,公子你一个人孤孤单单的,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这么一刹那,怀疏寒心头涌过一股暖流,这么多年,所有的委屈在这一刻都不值一提。
还是有人对他好的,还是有人关心他的,不是么!
怀疏寒指尖敲着窗户,头枕着臂弯:“如意,季侯琰他身上可有佩戴什么符箓么?”
虽然不明白怀疏寒为何这么问,如意依旧老实道:“不曾,王爷最不信这些。”
那为什么被季侯琰抓住就逃不掉了?
怀疏寒想不明白,怎么就被季侯琰抓住就逃不掉了?
季侯琰再来时手里端着一碗饭菜,他风尘仆仆的,似乎刚回来。
怀疏寒连个眼神都吝啬给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