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疏寒还不知道身侧临近的危险,他这次听到一个名字,呢喃了一声:“云哥。”
季侯琰听得一清二楚,忍不住嗤笑一声,手指往下滑,落到怀疏寒的腰间:“昀哥,叫的好亲昵。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怀疏寒一双盛满情谷欠的双眸湿漉漉望着季侯琰,半晌没说话。
那就是了,他不想理睬时就不会说话了。
“看来是不知道本王是谁了。”季侯琰手指挑开他腰间上的衣带,语气森然残忍:“敬酒不吃吃罚酒。”
没有多少的爱抚,进入时候季侯琰把怀疏寒抱起来,让他靠着自己的胸膛。季侯琰咬着他小巧冰冷的耳垂,一边顶弄一边问他:“告诉本王你叫什么?”
怀疏寒全身痉挛,似被扔进滚烫的油锅里炙烤一般。
季侯琰不依不饶:“你叫什么?”
“怀……疏寒。”
怀疏寒。不知为何,季侯琰忽然觉得心口那一小块一直空缺的部位忽然被填满了。
他进入的更深,更凶狠的占有身下的人,在他的身上刻满属于自己的印记。
怀疏寒神智不清,但他觉得疼,又不知道哪来疼,忍不住啜泣出声:“云哥,我好疼。”
季侯琰眼眸一深,手指猛地掐住怀疏寒的腰,将他狠狠往下按:“疼就对了。”
鞭挞持续了很久,久到暮色四合,月上榕梢头。
怀疏寒最后是被疼醒,他像被抛到海里的一根稻草,随浪起伏。等他从昏沉中清醒过来,就看到在自己身上耸动的季侯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