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子烈轻轻蹙眉,对于姜暖的依赖和那份敬重总是让他吃不消。
“那我们出去走走吧。”将姜暖扶起,身为长兄自然的为胞弟拭去眼角的泪痕,姜暖还是有些颤抖。
却还是乖乖的任由元子烈拉着,撩开账帘,冬至守在营帐外。
见到元子烈走出来,微微倾身:"主。”
“我们出去走走,你去将里面收拾一下。”
“诺。”冬至答着,却悄悄看了看两人的身影。
而后,折身进了营帐。营帐内那女子尸身躺在那里,只听得冬至感叹一句:"死了也好,活着总归是颗不由自己的棋子。"
边疆空旷,十一月初天气渐渐转凉。
“给。”伸手将一坛竹叶青放到姜暖手中,元子烈就坐下,自顾自拔了自己手中那坛的塞子。
清脆的拔塞声响起,浓郁清香的酒香就荡在呼吸间。
姜暖没动,他看着兄长的侧脸。
他常听得“红颜劫公子烈”,又听得因其容貌昳丽,即是仕子学生都会扣行拜礼。姜暖不信,世间哪有如此男子。
只是当在围猎场上第一次见到元子烈,他信了。
自小自己就被养在外面,大了一些父母回到身边,因为没有太年幼的陪伴而难以真正亲近。
姜暖不知为什么父母只教自己识字,却不教导习文。更是阻挠自己入世举考。在小村子里,一年一年的过着。
“害怕吗?”元子烈轻声开口,猛灌一口。
姜暖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