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习惯被人担心的感觉,也不喜欢被人担心的感觉。
就好像自己成了一个“废人”。
连站都不能站?连吃饭都要照顾?
覃晓芸见秦远面色不善,大概也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刺到了他,嗫嚅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越解释越尴尬,她到最后都有些不敢看秦远的脸。
“如果没事你就出去吧,这里是男生寝室。”
如预料中一般,秦远下了“逐客令”。
覃晓芸死死握拳,半晌后终是泄了气,步伐沉重地退了出去。
接下来的大半个月,她都没有见到秦远。
因为他不再参加训练,也暂时没有办法参加训练。
秦医生每天都会去查看秦远伤势愈合的情况,更和镇上的医生达成了协议,定期为秦远做系统检查。
但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他的伤又不是什么小伤,唯一只能靠时间,慢慢康复。
可部队生活分秒必争,最缺的就是时间。
所以,现实就是那么残忍。
连长亲自来到秦远的寝室,遗憾宣布——
“很抱歉,秦远,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已经不能够支持你完成接下来所有的训练。”
彼时他很冷静,仿佛听到的一切,都与自己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