啸哥抬头看了看天,嗓音低沉。
阿扬性格外向,说话也不藏着掖着,嘀嘀咕咕道:“人家店里冬天都煨黄酒暖胃,咱们倒好,本来就冷,还偏偏只提供啤酒!冰啤!”
“行了行了,别废话,没人来咱们自己喝,”啸哥转身给了阿扬一个爆栗,“去搬个桌子进来,允许你今天烫瓶啤酒。”
他说完,又嘱咐一旁的大块头:“炒几个菜,多放料,算我账上。”
“得嘞。”大块头应声,麻溜儿开了煤气灶。
阿扬哼哼唧唧:“哪有烫啤酒的呀?”
“叫你烫你就烫!”啸哥笑骂,一脚踹在阿扬屁股上,“哪那么多问题!”
“知道啦。”
阿扬身手敏捷地躲开,刚把外面的一张小桌子扛上肩头,却看到前方走来一行人。
“小兄弟,你们这儿现在还做不做生意?”
为首那个男人看着约摸三十上下,板寸头,古铜脸,脖子里还戴着大金链子,明显的道上打扮。
阿扬反应迅速,连忙放下桌子,点头哈腰着回答:“做!做!您几位先坐,随便坐。”
那男人冲身后招手,十几个身型壮硕的汉子坐了三桌,动静闹得特别大,又是扯椅子又是拍桌子,吼着让老板赶紧上菜。
阿扬额头冒出了冷汗,心里直打鼓:妈的,这群人不会是来砸场子的吧?
他忐忑,脚下不自觉往后退。
才退一步,脊背就撞上了别人的胸膛。
阿扬惊,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