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外簌簌的风忽然停住,四下安静。
一股难言的软侬缠绕在心头,令唐夏有片刻的局促。
“怎么保护我呀?”她觉得气氛不对,故意笑嘻嘻地问,试图让两人之间陡然升高的暧昧温度可以适当降低。
却没想——
“用我的命。”
唐夏呼吸一窒。
“你信我吗?唐夏。”
他好听的嗓音,带着不可多得的磁性,像无论如何都听不腻的小曲儿,萦绕在耳畔。
鬼使神差的,她用力点头。
“信,一直都信。”
韩誉缓缓笑开,面部舒展,牵扯到那淤青红肿的伤,虽疼,却疼得高兴。
那一年,他十七岁。
那一年,十七岁的韩誉,做出了人生第一个重大承
诺。
而这个承诺,他一守,就守了整整一辈子。
翌日,邵坚等人和韩誉齐回打架的事儿,很快便传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