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潘梓妍意会了，“女朋友？”

少年嫌弃到都不想点头。

“一天？”韩誉反问，随即轻嗤，“一秒都不行。”

“你又不亏！”潘梓妍怒道，“老娘就想赢面子！”

“那唐夏的面子就不要了吗？”

少年抬眸，眸中情绪淡淡的，出口的话语却掷地有声。

潘梓妍一怔。

“并且，”韩誉抱臂，意料之外地扯起微笑，有些嘲讽，有些认真，“接受你，有污我的清白。”

“…”

潘梓妍半天憋不出一个字，临到最后气得浑身发抖，“你牛！”

“谢谢夸奖。”韩誉礼貌道。

潘梓妍在心底早已把他骂得狗血淋头。

“不过我建议，”韩誉突然又道，“你可以让他们那些开赌局的，适当帮你拉点人气，支持者一面倒，其实是更尴尬的。”

“你大爷…”潘梓妍听不出少年是真心在帮自己出主意，还是在讽刺她。

反正前者的可能性也是不大的。

“万一，我说万一，你说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