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月定睛一看,那条内裤前后平整,没有多余的布料用以装填某物,简简单单的白色,印花是小猫头像。
秦风月:“……”
江兆把睡衣递给某人,中途手腕一抬躲了过去,“洗手。”
秦风月:“……”
秦风月去洗了手,出来卧室的灯被熄灭,江兆亮着手机电筒检查周围,她打趣,“你也怕有人偷拍?”
江兆移开视线:“警惕惯了,多看看也没什么不好。”
秦风月洗完澡,出来之前将浴室的取暖灯和换气功能一并打开,准备叫江兆进去洗。
狼藉的床已经恢复整洁,秦风月一看,连她的乱包也被整理好了,除了需要用的东西被摆在一边的桌子上,包被整齐的放在床头柜上。
房门被刷开,江兆拿着吹风机进来,“把头发吹了。”
秦风月杵在床边:“谢谢了。”
等身后的门阖上,秦风月才慢吞吞的扯出吹风机线头吹头发。
她今天跟江兆说那么多,江兆听进去了吗?她自认虽然分化成了一个oga,但心理和生理都还对对自己的新身份存在接收障碍。
江兆又是一个对oga排异的alha,两个人可能走得到一起呢?
自己还是更喜欢oga的。
但又有点放不下江兆,江兆的信息素好闻,她一闻就觉得飘飘然,催情指数两颗星。
吹风机长期对着一处吹,把头发吹烫,秦风月回神,把热风转成冷风,头朝下,开始吹发根。
劣质吹风机被消耗过渡,中途罢工了一回,秦风月拔掉插头重新插上,吹风机再次运作,她继续一边吹头发一边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