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将我的名字抄了44遍?师姐是想让我死吗?”
宫冬菱差点没被此时莫名其妙的谢瑜气的吐出一口血,谁会一拿去就开始数写了多少遍的?而且竟然还真被她数出个不得了的数字。
可是天地良心她真的是无意间写的,怎么就这么刚好停留在了44这个数字?这该死的缘分!
“……我没那么无聊,玩尬的?”宫冬菱扶额,深吸一口气,以防被谢瑜继续噎死。
“嗯,师姐不无聊,不无聊到写了一整面阿瑜的名字。”谢瑜见宫冬菱虎视眈眈想将纸拿回来,反而更是勾起一个笑容,扬了扬手上那张纸,下一秒便举到了以宫冬菱的小个子碰不到的地方。
宫冬菱知道那东西是拿不回来了,便是无语地就要起身,离开此处。
但谢瑜却不由宫冬菱的意,那张宣纸下一秒便消失在了手中,她整个人往前探了探,两手搭在了那方木书桌之上,刚好将宫冬菱卡在双臂之间的空隙之中,瞬间就形成了一个狭小的空间。
两人面对面,因为谢瑜微微俯身而在同一平面上,一双赤红阴翳的眼睛直视着另一双淡茶色受惊的小鹿般纯净的双眸。
“怎……怎么了?”宫冬菱将自己的腰身贴在桌子上,尽量让自己离此时的危险分子谢瑜远些。
“今日我在师姐的门前,可听到了一些有趣的话,我也想问师姐怎么了。”谢瑜薄唇轻启,眸中莫名出现了一种面对猎物的野性。
这不是谢瑜装出来的,而是在这般状态下的本能反应,她甚至要硬生生地克制身体在这种完全压制师姐时蓬勃生长起来的兴奋。
“什么话?”宫冬菱也莫名其妙,自己在房间里,除了在心中和系统说过话,一个字都没发出声音来,可谢瑜此话是何意?
而且很明显谢瑜此时的态度又回到了从前对自己危险掌控和不信任的状态,仿佛这几日刚解开的心结又缠绕上了似的。
“全是用来对付阿瑜的?”
谢瑜终于将那句话说了出来,虽然她心中早已有了答案,还是迫切地盯着师姐的眼睛,像从其中瞧出点情绪的变化似的。
听到此话,宫冬菱抵在桌子上的手腕因为过于震惊忽是狠狠一扭,只是她顾不得那痛楚,抱着手腕回想起了当时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