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瑜不明所以,但还是将玄菱收了回去。
宫冬菱转向谢瑜,注意力却被她被鲜血浸透的衣袖所吸引了,心中一紧,便从储物戒拿出药粉绷带:“把手伸过来,我给你包扎。”
“我自己来就好了,不用麻烦师姐……”谢瑜回过神来,第一个反应就是慌忙拒绝,又看向宫冬菱脖子上的勒痕:“师姐自己的伤都不顾。”
“都几次了还跟我客气,我那点痕迹都没破皮,再晚一点怕是都看不见了。”
宫冬菱只一笑,就将谢瑜的手拉到身前,小心撩开她的衣袖。
虽然是被厉魂所咬,但倒像是什么尖利之器划出的几道深浅不一的伤口,毕竟厉魂可没有牙齿,这样想想倒是合理了。
血肉模糊,甚至都看不清具体有几条,幸而伤口和布料还未黏在一起,要不然更加难办。
“真的不觉得痛吗?”
毕竟谢瑜从始至终脸上都没什么表情,方才甚至都直接忽略了这伤。
谢瑜一愣:“我的痛感……”
“你跟我讲过,我就是看着都觉得疼,”说着,宫冬菱微低头,认真对着伤口呼呼两下,又抬头看向谢瑜,“有什么感觉?”
谢瑜看着宫冬菱明媚的双眸,脸一红,几根手指忍不住蜷缩了些许,纤长的睫毛垂下来:“有点痒,温温热热的。”
“这不是有感觉吗。”宫冬菱粲然一笑,将药粉撒上去,一圈圈绕着纱布。
这个情景像极了宫冬菱刚见到谢瑜时,将她从禁闭室救回,给她包扎浑身鞭痕时的情形,只不过当时谢瑜满脸满身都写满了对宫冬菱的抗拒。
而现在所有改变,皆是宫冬菱穿来以后一点点用行动换来的信任。
谢瑜思索半晌,终于开口问道:“师姐,我们方才除妖时的景象,不周山那些人会看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