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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还有这么一出?”掩清和叹道。

刘球定接着道:“事发那日,春生一早便去赶集了,到晚上也没回来,家里只有我、秋收和两个孩子。”

慕子云摆摆手打断他,道:“事关重大,还是进屋说吧。”

刘球定应了声,推开自己卧房的门、请他们二人进去,而他自己也借着这个空档平复了一下情绪,才得以继续下去。

主人没请,又是在说?要紧事儿,掩清和进了门也不敢坐,犹犹豫豫、兜兜转转,最后只能乖乖站到了慕子云身边去。

刘球定关上门、来到他二人身边坐下,掩清和便抬手布下一个结界,便不再客气、一屁股坐在了房内唯二的椅子上,见他这样,慕子云也只是无奈笑笑,而后站到了他身边去。

“还笑!还笑!”刘球定见他们这样,怒气冲冲地叫道,“我儿子都死了你还笑!”

“咳咳——”慕子云自觉不对,便以拳抵着唇、装模作样地清了清嗓子,问道,“您详细说说,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刘球定这才被他的好话哄到,长出了一口粗气,而后道:“春生不在家,他那头的院子便是空的,秋收兴许是起夜经过,谁曾想竟是遇上全升那个狗玩意翻墙进来,秋收从小就没头没脑,没注意便被他一石头打碎了后脑勺,当场就没了。”

“石头?”掩清和质疑了一句。

——哪有能打碎人后脑勺的石头啊。

刘球定却说:“就是石头,我去的时候看见地上有块带血的石头。”

他一边想着,一边抬头望向慕子云,而那人却像是完全没注意到一样,问了句:“照你这么说,刘秋收死的时候没声响,那你是怎么醒过来的?”

刘球定作为事件的亲历者,竟是露出了比慕子云还更疑惑的表情,喃喃自语一般,“不知道,就是忽然醒了。”

“按理说,你刚换完命,身子灵气骤然调转,都乱七八糟的,人应当很虚才对。”掩清和道。

“对啊,明明那几日身子虚得很,睡着了总是醒不来。”刘球定一边搓着脖子,一边道,“那天却是猛的一下就醒了,又恰好听见外头有声音,我便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