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醒醒？”顾知夏抱着她，在同事的帮助下上了出租车。

轻手轻脚地将她放置在车后座上，顾知夏朝着车门外的同事再次道谢，随后报了地址，乘车离开。

回到顾知春目前租住着的公寓，已经是晚上将近十一点多了。

步履艰难地拖着已经昏昏欲睡的她，一步步往楼上挪。

逼仄狭窄的楼道里，弥漫着饭菜油腻的味道

终于，一进门，就直接瘫坐在了柔软的沙发上。

整间客厅内都只开了一盏灯。

光线暗沉，将顾知春的脸色显得更加憔悴。她眯着双眼，仰着头看向站在面前捏着自己胳膊的顾知夏，不太舒服地哼哼了两声。

“姐，先喝点水吗？”

见顾知春的好像稍微清醒了点，顾知夏侧身给她倒了杯水。

甘甜湿润的纯净水入喉，冲淡了口中的酒气。

任由顾知夏拿着被温水润湿的毛巾捂住脸，过了片刻，顾知春重重地舒了一口气。

“感觉好点了吗？”

“嗯”

顾知春点头。

顾知夏顿时松了一口气，在旁坐下，看着顾知春的状态渐渐有所好转，忍不住开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