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嵴倚着胸膛,胸膛抵着床边,郎君无处可逃,如在案板上待宰的活鱼,只能张着嘴失神的喘息。
正所谓窗外寒冬将至,屋内春色满园……
卫子清的晚饭是在床上吃的,他被摆弄了数个时辰,浑身散了架一样,胳膊都抬不起来,由着人一口一口喂着。
卫子清身后难以启齿的地方即使被抹了药膏,也依旧肿胀难受,突然他灵光一闪,嘴边蹦出了一问题。
“那郡主,是如何行房事的?”
郎君与男人的构造大致相同,郎君的小弟弟虽然也可以吐水水,高潮,但是硬度远远不够进入紧致的甬道,所以郡主,是怎么“上”他的那些情人的?
用身体别的部位?还是借用一些不好说出口的工具……
宋泊明沉默了,眼看着清哥儿的眼神飘散,想来就知道他这个对情事大胆的妻子脑子里不知道想了什么黄料了。
卫子清自动代入了郡主和杜晗枫的脸,浑身打了个冷颤,忙制止了自己脑中危险的画面感。
宋泊明塞了一勺子粥到清哥儿嘴里,皱眉斥道:“好歹也是侯府的夫人了,正经些不行么。”
卫子清愤愤的嚼着嘴里的粥,又开始了!
老男人刚刚床上还和他说骚话,搞花样折腾的他死去活来的,下了床又开始装起正经来,好像刚刚那个做起来没完的人不是他一样,当真是——
卫子清躲开了要喂他的下一勺饭,撒娇道:“要吃梨。”
宋泊明本想跟他说吃饭过程里不能吃凉食,但清哥儿难得这般故意撒娇给他看,抬手取了一小片,塞到了他嘴中。
卫子清牙齿咬了一大半,露了一个小角在外,坏心思的凑过去,嘴里模煳不清道:“你也吃。“
宋泊明唿吸一滞,深吸了一口气,红唇白肉,到底是没忍住,欺身连梨带人一块咬了干净。
可怜的雪梨被两只疯狂打架的舌头挤到了郎君狭窄口腔的角落里瑟瑟发抖,半晌才才重见光明,随即被齿狠狠的嚼出了汁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