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子清嫌恶的躲开,坐到了主座上。
“那冯管事就说说吧?怎么着也不该把人绑了呀。”
卫子清神色间都是同情,龚婆子看见了眼泪汪汪的,以为新来的主家真的心善,果然他一哭闹做出惨像,这主家就上了当。龚婆子心里自得,果真是乡下来的,好煳弄。
“主子有命,你们故意拖沓,阴奉阳违,我只是让你们做了该做的事。至于龚婆子几人,则是妄图违令,撒泼吵闹,我怕影响了主子休息,就把人绑了。”
龚婆子凄惨的瘫在地上,一副快要病了的样子:“夫人,我一个老婆子能做什么?这分明就是瞧我不顺眼,故意折腾我们,安了一些有的没的罪名。”
“哦?那什么是有的,什么是没的?”
卫子清眼神流转,笑的温和。
龚婆子还没答,旁边被绑着的另两个,见卫子清似乎是真的脾气好,没生气,抢着发言起来。
“自然绑我们是有的,那些罪名是没的。”
卫子清为难的端起杯子:“可昨日,你们确实拖拉了,没有来啊?”
其中低瘦的那个解释道:“下边这群懒蛋们,干活慢不说,还不听话,这也不能怪我们,总不能把人都绑了来?”
“是啊,而且有的活计确实缺不了人,那厨房的人要是也来,不就没人做饭了?那主子们吃什么啊?”
旁边没被绑着的剩余六人,见卫子清神色轻松,微笑的倾听,一时也有些松动。
昨日冯管家带着人手过来强逼着他们去了大厅,还绑了三个,他们还以为是新来的夫人授意,一时也有些害怕。
毕竟他们就是群奴才,其中有些人也本就不是有心公然和主家叫板的,只是有几个挑头的,他们不跟着也不合群。
所以见了昨日那阵仗,才是真的怂了,以为末日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