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吧,就是疼也疼的勾人心尖儿。
转头沉声向为首听令的黑衣人发问:“影若的事怎么回事?”
“回暗使,影若私自离京,且——”
黑衣人迟疑的看了眼暗使怀里的夫人,不知道该不该说。
“接着说。”
“刚刚得了线报,影若将圣上赐婚的事擅自告诉了夫人,此时在刑堂正等待受罚。”
卫子清吐了口里的衣服,眼里全是失望。
“好啊,原来真是你授意瞒着我,真让我想对了,你真让人恶心,还不让人放了他!真要我拿命去陪阿若么!”
宋泊明唬了一跳:“说什么傻话,怎么就要了他命了。”转头呵斥:“与夫人说算什么泄密,还不去传话!”
“一鞭子也不许打!”
“听夫人的,现在就去。”
卫子清不知道宋泊明的顺从到底有几分真,转头瞧见地上的小叶子。
“还有小叶子,明日的他最好活蹦乱跳的站我面前。”
“本就是昏迷了,再说他连我都敢拦,不让他吃点苦头——好好,不罚他就是,都听你的。”
宋泊明低声安慰着炸毛的清哥儿,在卫子清看不到的角度给手下使了眼色。
等卫子清再看时,地上跪着的人和小叶子,已经一个没有了,似没人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