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北王把目光移向司徒奕,司徒奕也跟着摇了摇头,他心中有些猜想,却不适合也不想跟镇北王父子说。
镇北王对司徒奕道:“如今本王需要怎样做?”
司徒奕道:“还望镇北王能够将此处封锁起来,在筠儿离开之前不要让任何人靠近。”
镇北王看着他皱眉道:“仅仅是如此?”
司徒奕道:“是。”
“那筠儿……”
“她会没事的。”
“好。”
回去的路上,看着兀自不说话的儿子,镇北王道:“你有什么想法?”
毕玉炜愣了愣,道:“儿子太吃惊了,筠儿不过是一个弱女子,怎么会……”他想起那滔天的水浪,湍急的水流,感觉自己心潮澎湃,久久不能平歇。
镇北王道:“等她醒了,你若想知道的话,便去问问吧。”
毕玉炜道:“父亲难道不想知道?”
镇北王笑了,道:“她若想告诉我,自然会来告诉我,若不想,那便算了吧……”
毕玉炜想了想:“父亲,既然筠儿她……”他咽下了后半句,脸上露出欣喜的表情,道,“我们北方的旱灾之困岂不是就解了?!”
两人回到离开的地方,那些家将也听到了声音,询问地道:“王爷,这……”
镇北王环顾了一圈手下,道:“我们在那边发现了一处水源,水势有些凶险,筠儿受伤了,一会儿会由炜儿送她回去,你们则马上调集一千个士兵,将这周围团团围住,不能让一个人进去,否则军法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