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
李震霆震惊。
“那你今天还这么乱来!”
这一身的痕迹,尤其是后颈的牙印,怎么都不可能一天内褪下去啊。
怎么能顶着这么不正经的形象去见一个极有可能对自己有意见的长辈呢?
“是谁乱来呀。”
“怎么有人贼喊捉贼。”
黎恣已经叫停了好几次,要不是某人一直在“就这”挑衅,总觉得效果可能没到位。
易感期最后那点需求她完全可以忍下来的。
所以第二天,某人就撑着腰,在那里找能在大夏天遮住脖子的衣服了。
“行了,就穿这身。”
黎恣看不下去了,直接抽出一套休闲的衣物,一锤定音。
“我给你脖子那贴个药膏,这天气小心发炎。你就别想欲盖弥彰了。”
李震霆现在浑身酸痛,根本没力气和她争,只好接受。
当时隔多年又一次站到黎恣家门口时,李震霆已经紧张地快不知道怎么走路了。
这个地方他从小就不知道路过了多少次,也不知道爬过多少次墙,唯独正式地进门拜访,也只有过一次。
“汀哥,你这是怕的哆嗦了?这还是我们天不怕地不怕的李震霆吗?”
黎恣牵着他的手,感受到满掌心的冷汗。
“不行的话,要不下次?”
她看似体贴地问询李震霆的意见。
“谁怕了!谁不行了!不就是……见家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