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疲惫地按了按眉间,易感期的另一个症状,躁郁期的低落阶段也开始了。

李震霆心疼她,便迟疑道:“你很不舒服吧?其实我也没什么事……要不我们继续?”

黎恣没有理他,只是爬上了床,把明明已经没有力气的男人拥在怀里,鼻子贴到他的脖子上。

“你刚刚不还要我可持续发展的吗?”

“……你舒服最重要。”

“放心吧,一个易感期而已,我不是禽兽。”

“不是禽兽我成这样了。”

李震霆小声吐槽。

第二天一早,黎恣带着已经好的差不多的李震霆去了圳南市中心医院。

李震霆吞吞吐吐地和医生说了情况后,医生只是淡定地开了张单子,让他去做上面的检查项目。

抽了血、检查了腺体、做了腹部的超声波、提取了腺体里的分泌物等。

走了一圈,他才又带着一堆检查单和黎恣来到医生面前。

医生是个中年男性,他推了推脸上的眼镜,皱着眉头一张张翻过。

才问李震霆:“你腺体以前受过伤,是在分化前吧?”

黎恣点头,帮他回答:“对,他十五岁的时候腺体被割伤过,当时进了抢救室,医生说可能会有后遗症,但是后来没有出现,他就没有再去复查。”

李震霆缩了缩头,原来黎恣知道自己当时把复查都翘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