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脏衣服跟小山一样堆了起来。
第四天、第五天……
顾飞舟忍不住了,“你为什么不洗衣服?”
但卫星湖瘫在床上,一脸无辜地说道:“书院不可以带下人。”
此时此刻,卫星湖就如当年一样,瘫在床上,左脚脚尖挠着右脚脚背,一脸无辜地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就算背了也很快就会忘记的。”
卫英粗犷的声音从屋外传来,“儿子!走,爹带你出去玩去!”
顾飞舟本想拦一拦,但卫星湖脚底下踩了风火轮,一溜烟跑没影了。他只能又一个人留在房间里写作业,好似独守空闺的新媳妇。
过了没多久,屋外重复传来几声大喊,由远及近,“飞舟飞舟!不好啦!出大事情啦!”
卫星湖冲进屋子,上气不接下气,顾飞舟瞥了眼滴漏,卫星湖出去还不到一个时辰,他放下笔,“出什么事了?”
“就是那个!那个!”
顾飞舟看他喘成那样,给他倒了杯水,“不要急,慢慢说。”
卫星湖像喝白酒一样,把那杯水一口闷了,末了还满意地吐吐舌头,然后开始了他特有的“卫氏解说法”。
为什么说这个解说法特别呢?
因为这世上除了顾飞舟,没人能听得懂他说了什么。
“今天我不是那个,跟我爹!”
卫星湖伸手指着门外。
顾飞舟会意,伸手这个动作比较简单,指着天空或者指着空地就是出去玩的意思。他眨眨眼睛,表示自己听得懂,示意卫星湖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