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酒楼楼上的人听了下面人的话开始对那个所谓的江家'独苗苗'感兴趣了。

“主上,你这是对那位感兴趣了吗?”酒楼包厢一个男人为另一男子倒茶后问道。

“这江家可是被我们国家不少人称赞的,毕竟对方在这种情况还可以当一个清官,为百姓着想,又有真材实料,本来我父亲也有招安对方的意思,可惜了。”那个男人可惜的看向窗外说道。

“这个地方也不长久,百姓们唉声怨道的,甚至我们过来的路上那些百姓的样子主上应该也都看见了,水能载舟亦能覆舟阿。”对面的男子看着外面百姓的情况鄙视的说道,同时也是非常感慨。

脸上全是对这个地方的当权人看不起的神情,心里甚至还有一种为之前把这个国认为是他们国的对手的后悔,对方根本不值得他们国这么认真对待,这里的人自己就可以把自己玩死。

“确实,看一个国如何就看他们国的百姓生活如何,不过义国的国师确是个难题,对方的手段太过麻烦了。”他从来不担心这个国家的实力,他只担心过这个国的国师,不是实力很强,而是手段太过肮脏。

“确实,对方明明一个国师却对普通人下手,太没有底线了。”那个男子也是对这个国师非常不齿,这种品德的国师他第一次见这么没有下线的,手段还那么脏。

“不过这个江家遗留在这里主城的二少爷倒是有一丝作为国师的能力,也不知道对方是不是真的能看见一些东西。”被称为主上的男人似乎更是好奇唯一存活下来的江月白。

“主上,江家少爷昨天晚上一点事情都没有发生,似乎有不少人守在对方周围呢。”

“这不一定,有可能对方派人了,不过人却消失了,所以才没有任何消息出来,或许,幕后之人只是想看看现在的情况。”男子喝了一口茶笑了笑说道,“谁知道其他人脑子里再想什么呢,毕竟他们又不会说出来。”

衙门

“江月白我是你父亲的好兄弟,前天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自然就不能再让你住这里,去我府上住吧,你父亲之前也照顾了我不少次,这以后就让我照顾你吧。”

江月白莫名其妙的看着冒出来的男人对他那是迫不及待的说话,甚至还想碰他,不过都被他用小蠢蛇给挡住了。

男人看到对他吐舌的蛇收回了自己的手,再看看一直看着他的男孩,莫名的有些不爽,他愿意收留对方已经是对对方莫大的好处了,竟然还这么看着他,这小子果然跟外面说的一样,有些邪门。

江月白就这么看着对方,也不说话,冷冷的盯着对方,把对方那群跟过来的人都看的心里发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