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安阳公用的刑,让人添油加醋的穿出去就会变成太傅想要独揽大权,为了不让死对头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百姓还好,要是让内群文人雅士听见了,第二日保准要齐齐上谏,甚是麻烦。
而任箫吟刚刚洗清了“结党营私”的罪名,转头礼部尚书将军就来探望,这不是自欺欺人,打皇帝的脸吗。
“恭送二位大人。”
狱卒短短几天,真是胆战心惊。
当官的就是麻烦,特别是权臣。
这一点天牢的人深信不疑。
天牢离皇宫不远,是紧挨着皇宫的。
这是太祖定下的规矩,一是为了审讯方便,二是为了减少劳中犯人和外界的接触。
正因如此,天牢的侍卫比其他地方要多出一倍。
“陛下在养心殿,起不来身。”
顾停玄嘴上说着的是皇帝,却止不住一遍一遍的打量着任箫吟的伤口。
大概是他吩咐过了,马车意外的平稳,任箫吟没多少不适。
“朝中还是三皇子主持?”
“是。”
那就好。
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