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娘娘。”
任箫吟话音刚落,后面的墙就被推出一个洞来,康淑妃等人警惕的回头,是一群灰衣人。
任箫吟像他们点头示意,一行人换装的换装,贴人皮面具的贴人皮面具,还剩下的人就负责将这几位带出去。
昨天才传来的消息,今天路都找好了,不愧是太傅大人。
“娘娘出去之后,切记莫要以真容见人,康家余党仍在,娘娘记得避人耳目。”
“那你……”
任箫吟给所有人安排好了后路,但康淑妃深信自己并没有从这个温雅的青年身上看到他为自己留的路。
“娘娘放心。”
任箫吟笑道。
“草民命硬。”
目送康淑妃一行人离开后,地牢中又变得阴森冷肃,任箫吟靠着手上最后一点火光,回到了地面上。
这个时间点,不会有人来,任箫吟仿佛无事发生般将一切安放回原位,自己重新在草席上坐下。
还没等他将身下的草席捂热,牢狱门口就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任大人好雅致,大难临头,还能如此安闲。”
任箫吟闻声抬头,那人满身上下穿金戴银,虽然已经两鬓苍白,但这并不妨碍他扯高气扬的跟任箫吟说话。
“安国公这话可不对,陛下尚未定罪,您又怎能说草民大难临头?”任箫吟再次低下头,一个眼神也不给他“安阳公抱病在身,却又现在来京城,果然是我等之楷模,是陛下传召,还是大人徐州待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