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箫吟坐在椅子上,身边还留出一人的位置。
顾停玄坐到他身边,看着他耳垂的那一丝红软,突然觉得手中的茶水似乎也没有那么滚烫。
“要下官说,到也不用躲到那等狭小的地方,只需太傅大人配合配合,假装欢愉,太傅大人的衣袍都是上上品,他们但凡有些眼力见,就知道不该扰了贵人清闲,也不用在那种地方闷着了。”
任箫吟的闷更多还有他病体的原因,不通风的环境下,风寒病人怎么会好受?
“假装欢愉,本官多了不少风流韵事,你倒是能置身事外,乐得清闲。”
顾停玄一身衣服确实是有标志性的物件,不过光吃亏只让他一个人吃亏,不是太傅大人的风格。
“怎么会。”
任箫吟有些好玩的意思在里面,顾停玄看着他这狐狸的狡猾样,一手揽过藏在衣服下的腰肢,让对方看着自己。
任箫吟也没反抗,只是另一只手扯着他的袖子,以保持身体平衡“太傅大人不愿意?”
这话就是故意的。
故意挑拨人。
顾停玄没有回答,回答任箫吟的是唇上的一片柔软。
“尚书大人,博古通今,难道不知道什么叫假戏真做和代价么?”
那人唇上的温暖和他手上的冰凉全然不同,也不像之前在水中那样黯然无味。
“下官真是不知道做了什么事竟要付出代价。”
任箫吟笑着看着顾停玄,不就是让太傅大人风流一回的代价吗?
“满口胡言。”
只可惜尚书大人的满口胡言还没施展,就被太傅大人堵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