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箫,不要被你爹管缚,你要走你自己的路。”
“如今我留着对他来说也是碍眼,倒不如趁早了解个清闲,”孟氏觉得自己蠢的荒唐,她可是武将之女,怎么能如此窝囊“就是对不起爹爹和哥哥……”
”娘,您别说了,爹怎么会……”
“他会杀了我的。”
孟氏反而平静下来。
“他会杀了我的。”
出了正房,回了自己的卧房,过了一夜,这句话好像孟氏时时刻刻都在他耳边不停地重复一样。
哪怕他再怎么不敢相信,他也不得不承认,父亲对于君主的昏庸,甚至可以杀了自己的发妻。
为什么呢?
任箫吟不住的想。
书上不是说过。
父子亲,夫妇顺。
作者有话要说:
wang蛋了,卡文了
因无患
任齐在第二日出乎意料的染上了风寒,说来也是因为他们夫妻两个这几天实在是紧迫的关系让府中的人几乎喘不过气来,被分去了大半心神,又如何能顾及到老爷的憔悴。
孟氏连着三日足不出户,任箫吟也被她以“天寒地冻,在房好生休养”为由,按在了房中。
毕竟任齐也还没有到缠绵病榻的程度。
孟氏此刻若一回家探亲为由去避避风头,是在正常不过的事,但孟氏还是完完整整的留在了任府。
任箫吟在母亲最后一次去任林晏房中的时候,曾经问过这个问题,哪怕答案是那么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