藩王外乱三年,铲除朝中异己又花了两年时间,竟是先帝驾崩了足足五年,才又迎来了一个正式的登基大典。
“爹是为了这些事在忙?”
任箫吟不知怎的,先前在书房中读的那两句在他脑海中浮现。
三纲者,君臣义。
任齐似乎很好的贯彻了什么是为人臣子,什么是忠心为国,不循礼法威胁陛下的事情,他从未做过一心为了辅佐陛下。
自然皇位上坐的是谁,只要他是皇帝,姓墨,也便能得到任齐的“一视同仁”
“箫箫”
孟氏突然变得很严肃,她拉过任箫吟的手:“对于这些事情,不要光听你爹的,要是你自己判断,你要自己判断出来,这个君主到底值不值得你来辅佐,这个国家到底值不值得你的忠诚。”
任箫吟有几分疑惑,毕竟任齐似乎从来没有给过他“自己判断”的余地。
“娘,我记住了。”
任箫吟有些怔怔的。
孟氏心里晓得,哪怕儿子再怎么聪慧知书达理,他从未接触过朝堂这些复杂事情,如何也没办法有切身的体会。
而唯一能教导他这些知识的父亲。
孟氏也不知丈夫是什么时候开始变的。
是晏晏出生?是他们二人第一次争吵?
恐怕不是,应当是陛下刚刚得权的时候。
也是那时候,孟氏对于丈夫一直坚守的“忠”有了不同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