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箫吟回笑,一边看着边上寡言的程谭。
程谭此刻真是冷若寒潭,只是脸上的伤实在是有些突兀。
任家与孟家是世交,母亲与程夫人乃闺中密友,时不时串个门也都成常态了。
“今日有些晚了,便不多打扰,二位公子,下次再会。”
任箫吟心中想着程谭的伤,心中好笑,就连孟氏都看出来了:“箫箫,碰上什么事儿让你这么高兴。”
孟氏此刻也是心情大好,破天荒同意了任林晏去后院的花房。
“谢谢娘亲!”
任林晏好不容易得了个这么千载难逢的机会,怎么可能会乖乖在原地等着,慌急慌忙地抱了一把母亲后,就乐颠颠的去了后院。
“仔细着些我的花!”
孟氏在后头笑,实际上任林晏也不会真的折了半个花房的花。
“箫箫,还没同母亲讲,你有什么乐事儿?”
“母亲见过程公子了吧。”
任箫吟想着又忍不住发笑。
“原来如此,程公子真是正经的像个大人一样。”
程夫人来了,就免不得和她聊些趣事,这其中自然也有程公子和项家的公子大打出手一事。
“当年程家与项家的夫人曾有约,待到二人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便结为夫妻,到底还是程夫人她爱吃辛食惹的事,别说是旁人了,就连她自己都以为是个女孩儿。结果你也瞧见了,两家可都是个公子呢,这也就当做笑话去了。”
“不过两家的交情,程公子与项公子免不了要碰面,再加上当年那事儿这么一调拨,程公子怎么忍得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