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箫吟心中一股不安油然而生,他要见儿子,自己明白的就在这,他从小盯到大,最为满意的一个儿子,还会想见的,那就只有那个人。
“老爷说了,许久不见二公子,甚是想念。”
任箫吟面色不改,把那封书信揉的更紧些:“皇城里近日出了些这么事儿,阿晏他作为暗卫脱不开身,连我都甚少见,于此也是为了陛下的安全着想,父亲想见,哪日自会寻个空闲时间将阿晏带去。”
为了陛下的安全着想,这一点确实无可反驳。
“老爷的话属下已经带到,大公子休整便是。”
风去,人去。
在手心的那一纸书信,终于可以重见天日,不过纸上的墨迹早就已经糊在一起,纸张也皱的不成型了。
任林晏的事瞒下了所有人,怎么可能会让他人知晓破坏。
当尚书,不行,做哥哥就更不能。
任齐都明白了,恐怕陈景帝就那也不远。
任箫吟看着炉中烧的通红的炭火,像是鲜血一样。
秘密这种东西,知道的人多了就不好,收拾起来也不方便。
晌午,猎场。
猎林虽大,到底两天下来见了个七七八八,又出了那档子事,就算是文武百官不用磕头死谏,陈景帝也不能长时间待在猎林那等危险之地了。
好在瞭望台之后设有猎场,闲暇之余骑射打马还是可行的。
二皇子对于这些东西向来都是来者不拒,打猎跑马也没什么太大的差别,面上不显,心情却多有畅快。
场地换成了广阔的猎场,没有之前那么危险,如大皇子,三皇子乃至是,秋瑾公主都跃跃欲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