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帝满意的点头。
正巧这时,“教训”了二位殿下一番的太傅大人回来,不等陈景帝问他,因果纠纷全都拖了出来。
陈景帝听着虽无奈,但也没有责备,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爱子心切吧。
“他二人若是真的不愿,此事再托缓也不是不行。”
陈景帝站起身来,动弄着边上的菊花,那朵菊花开的娇艳,傲雪凌霜就算是被他拨弄也难垂下傲骨。
顾停玄最看不得菊花,特别是和陈景帝在一起。
“和亲之事所以不是什么琐事,但毕竟有关两国交好,还请陛下细细斟酌。”
任箫吟许是也看不下去他去糟蹋菊花,出言提醒。
陈景帝被这么一来二去也没了心情,私毫不怜惜扯下了它大半的花瓣,风采全无,自己反倒无所谓的将那些纤细明黄的花瓣全都抛入了水中,看他们像小船一样漂浮在水上。
“说的对,毕竟有关两国交好,朕还是要有些诚意。”
“有些诚意”,不必说,陈景帝现在的心情,恐怕那些宗室女要遭殃了。
秋瑾公主是嫡出,地位岿然不动,露白公主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但那些宗室女就没这么好运了。
“好了,欢庆的日子,你二人也不必在这儿陪着朕了,退了吧。”
也不知是否是触景生情,陈景帝对这菊花似乎升起一丝眷恋,难以忘怀。
任箫吟和顾停玄不管是谁,都没想在这儿多待一刻,既然已经下令了,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臣告退。”
两个人索性也没有顺着小路回到典春园,而是换了另一头小径慢悠悠的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