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是在一切跟皇室沾上边,它都会出现的东西。
任箫吟还是站在自己原来的地方,只是问道:“这颗珠子似乎成色不一般,臣也从未见过,不知殿下可知这是何物?”
那种陌生和疑惑感全全掺杂在他的话语中,叫人听不出一丝违和。
墨庆闻言,朝着那颗珠子看去,确实是一颗很好看的珠子。
“这是我泯朝皇室独有的玉符珠,非皇室之人不可拥,因此大多数人也便没见过。”
本身也不是什么震天动地的事情,别说是皇帝家了,就连底下的那些各地世族也都有自己的传家之宝,不外露。
陈景帝知道不奇怪,墨庆知道也不奇怪。
但为什么顾停玄会是那样一副奇怪的模样。
“恕臣斗胆一问,这玉符珠的数量可多?”
任箫吟功必恭敬地拱手,没有半点差错。
墨庆刚想回答,突然脑中就浮现了母后那一句云里雾里的话。
“你要知道,皇宫从来不像表面上看的这么简单,说不定哪天就有人翻了皇城,却又不是谋权篡位。”
什么叫“不像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
什么叫“谋权篡位又合情理。”
墨奚宁的“肥水不流外人田”
墨庆甚至有一瞬间觉得无力,自己作为一个公主,原来有那么多束缚。
不过这些在她一念之间,失神的眸子马上就换回了神采“此物毕竟世世代代祖传,又极其珍贵,总共也不过十颗,如今大约早就各归各处了吧。”
任箫吟得了答案,也不等墨庆开口,自己先一步抬着两个“庞然大物”告退。
墨庆看着他离去隽逸的背影,从未有过的滋味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