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能怪他们如此行事,主事操办的官员尚且如此,那些旁的官员就更加不解了。
“他们找了任卿,都谈论些什么话,这册封宴竟然还能正正常常的进行。”
陈景帝那起藏在书卷背后,一张有些破损的画像,随后又将它放回原处,在竹南妃的画像上附上了一层灰布。
他并不意外五部的人会齐齐往户部钻,六部由任箫吟一手经营,同他亲近也没什么过错。
但是作为皇帝,有些事情他必须了解清楚。
江公公顺答如流:“各部尚书多少有些疑虑,毕竟娘娘的身份实在太过小门小户,又不是正儿八经通过选秀进来的,难免各个大人会反对,不过陛下放心,各个大人也只是发几句牢骚,并无二心。”
陈景帝点了点头“那任卿呢,他又说了些什么?”
“任大人自然也没法劝的厉害,只是说了两句稍安勿躁,就送各位大人回行。”
陈景帝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好。
不愧是任家人。
提起这位,就免不得要想起另一位。
想到他,陈景帝又患了跟吏部尚书一样的毛病。
他边想着边注释那块黑布,仿佛能透过它看到底下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