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在家养伤,大人还是莫要沾染了病气。”
“本官若说,本官不信,你该怎么办?”
“……”
任箫吟想借着香醇浓烈的酒劲去掩盖自己的忧愁,却发现全都是徒劳。
还没等他开口,顾停玄一句话又让他觉得事情还有转机。
“一把刀,总归没有两把刀好用。”
哪怕他时时包含着隐患。
任箫吟的眼色陷入暗中,才又给了顾停玄改变盛大的一句话“边境之事,下官可知,”说罢,似乎还有几分迟疑,但最终都被他自己亲自抹去。
“如此,世子殿下似乎略显突兀。”
顾停玄嘴上这么说,墨奚宁信誓旦旦的样子却又挥之不去。
“……大人自有八斗之才,何必死咬着下官不放呢。”
顾停玄站起身来,走到窗边,看着下头仍然络绎不绝的人群“尚书大人也是聪明人,应当知道本官的用意。”
毕竟没有谁会放走到手的猎物。
更何况是这么一个有价值的猎物。
“大人之意,恕下官不敢苟同。”
任箫吟也站起身,颇有几分“此地不宜久留”之感。
“任尚书千杯不醉,可真是个稀罕事儿。”
任箫吟对于这一点,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波澜,只不过是年少不服教,成人之后又不显露。
但如果是像,这件事确实可以拿出来大做文章。
任箫吟在宴席上以不胜酒力推脱,现在却能千杯不醉,往小他是待人不诚,往大说他就是欺君之罪。
“下官不敢,只是家父喜酒,下官跟着尝了几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