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应当禀报陛下,下官……并不能做什么。”
任箫吟挽起遮在眼前的头发。
顾停玄知道他不会说,但是这就够了。
任二和墨奚宁是什么关系,他没心情知道。
反倒是任箫吟。
谁又能知道乖巧的兔子不会奋起伤人,柔顺的皮囊下不会藏这戳人的利刺。
任箫吟心觉自己应当给任林晏嘱咐两句。
别的不说,少说要小心铆王世子。
他刚准备起身,却突然听见身后的风声。
顾停玄的眼神也愈发冰冷起来,周身笼罩着阴影,纵然是他的配剑还在腰侧,身上带的暗器也早就拿在手上了。
又是一阵凌厉的风声。
任箫吟突然开始后悔自己不因病推辞,但无奈为了不殃及池鱼,只能贴着顾停玄扔出来的暗器闪到了边上。
他甩出去的几束银光消失在了暗夜中,请接着传来了几声微小的落水声。
“找死。”
太傅大人自从五年前打过一仗之后,连着好些年都在没怎么真枪实战的打过,若不是时机快到了,他今年也不用这么忙。
那群人肯定来的意有所图,没有达到目的,人自然也就不会走。
顾停玄只是把出长剑站在屋子中央,全部的窗子都在不经意之间,被一道风全部打开,鹅黄的窗纱随着外面灌进来的风飘动着,无意中让人有些恍惚。
窗外风声不断,只不过是在最顶层,并没有多少人发绝楼上的异样。
任箫吟几乎无路可躲。
没办法,只能待在唯一一个没有窗户的角落,等待着他们自己打草惊蛇,再由顾停玄来斩草除根。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