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帝现在只想尽快把事儿结了,给她追封个谥号,才不会妨碍他下一步的操作。
“皇后娘娘,您剩下的苍云布可否给下官检察下。”
顾停玄的架势已经很明显了,不到关键地方,他是不会开口说话的。
“苍云布?”
皇后听他此言颇为诧异,登基以来南蛮每隔三年就会送来一次苍云布,前前后后也用了这么多回了,为何偏偏这次会有问题?
不过皇后到底屈居后宫,很多事情她明面上是没法过问的,也只能你让宫女去自己的库房取来剩下的一寸苍云布。
任箫吟拎起一角来将整匹布展开,在灯光的照耀下,隐隐约约还能看见几丝流云暗纹,如雪般洁白。
摸上去确实华丽柔软,但也仅此而已。
“任大人到底知道什么,何必遮遮掩掩的?”
墨穗虽然冷静下来不闹了,但是她还是迫切的想知道究竟是谁这么恶毒。
那个姓顾的对谁都那么无法无天,有些时候连父皇都不放在眼里,偏生父皇还顺着他,墨穗每次跟他说话都免不得要被冷嘲热讽一番。
相反任箫吟就好多了,对谁都是谦逊有礼,性格温良,若是能招他做驸马,以他的身份来看的话,日后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有些时候啊,孩子被保护的太简单也不是件好事,墨穗从来就没想过她不会有嫁给别人的机会。
“臣是发现,竹南妃娘娘是因为鞋底打滑才跌下水池的。”
“打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