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也不过只是献计,哪有一国之将只会一味的去讨教别人呢 。
任箫吟站到窗子边上 ,听着外面忙碌的声音,突然觉得顾停玄在早朝上表现有点太急了 。
“……战场之上,大约是不讲残忍的吧…… ”
顾停玄当天领了命令,当天就离开了京城 。
不为别的,就为战事紧张,原本十几日的路程要压缩到一半。
也就是说一周之内必须到边境。
将士们虽然累 ,但时不时听一句南蛮怎么猖狂怎么怎么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就瞬间和打了鸡血一样 ,放话就算是累死也要到边境亲手杀一个人在死。
顾停玄记得南蛮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频频动乱的。
文安十二年开始的。
南蛮和北荒都是地势狭小,就算是再怎么精兵蓄锐也不可能敌过泯朝,这样把整个国家一心往死路上拉的主意,怎么看都不正常 。
安安分分的就能一世荣华,每年进贡的贡品既不多又不过分,何必这样孤注一掷的自寻死路。
顾停玄骑在马上,银亮的玄甲更显得他高大威猛 ,换下了在京城的锦衣玉袍 ,厚实的玄甲反而更衬得他的英勇。
还有那个南蛮的皇子 。
顾停玄仅和他有过一面之缘 ,说不清楚他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
只知道第一次见面时他的肆意张扬 。
“巫奉月,你可别在作什么幺蛾子”
顾停玄加快了速度 ,身后的将士也一同加快进程 ,马蹄声脚步声全都有力地踏在黄沙之上,像是在借着这万里疆土警告着不远万里被包藏的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