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
御书房内传来一声极其愤怒的声音。
“这群歹人胆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刺杀王嗣,命杀朝廷重臣!”
陈景帝少见有这么生气的时候,平日里他摆的姿态,可是个包罗万象的好帝王。
随着他一声声骂喊出声,桌子上的一些奏折也被他顺带服到地上。
任箫吟和顾停玄两个倒霉蛋,不可避免的又被拉过来听训了。
“陛下息怒,在国境之内还有歹人敢如此为非作歹,恐怕早就是有谋而来,但是总有人自以为是,直到露出马脚。”
任箫吟还不知道要在这里待到什么时候。
同理,顾停玄也一样。
陈景帝终于稍稍平息了怒火,像是脱力一样做回到椅子上,用手撑着额头,满脸憔悴。
“陛下还是先以龙体为重,刺客之事臣等定会调查。”
如果想要怀疑这件事,跟陈景帝有关的话,那么他这一副忧国忧民的样子就骗了不少人人。
“罢了罢了,你二人下去吧,一路奔波,好好休息。”
陈景帝到底也不能再说什么,只是对着他们俩挥挥手,摇摇晃晃站起身。
直到他们两个人走出养心殿,才听到,背后江公公的声音:“摆驾茗竹宫。”
天牢离皇宫并不远,这是从始帝就开始有的,为的是方便皇帝审查,加之在皇宫边上,戒备定然更加森严,也大大减少了天牢中犯人逃出去的可能性
任箫吟的下一个目的地当然是天牢。
但是他没想到是被某人强制性带过去的。
“太傅大人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