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把明个的事儿弄好,我去徐他人那边帮你说,这样都能落个清闲。”
“当真?”
徐宥林眼里都放光。
任箫吟回到中间的位置上坐好,低头看着公文头也不抬:“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
徐公子求之不得,怎么会不愿意呢?
其实按道理说,徐宥林作为户部侍郎,官也就只有那么点,每天做的事也大不到哪儿去。
但是无奈人家顶头上司不一样啊。
以防万一他明天又有什么事儿,今天全部处理好才是最妥当的。
“这宫里的支出,怎么覆盖前朝这么多?”
户部主房内除了他们两个,便再没有旁人,徐宥林半摊在椅子上,手中抓着宗卷,另一只手松松的抓着笔,像快要掉了。
“先帝可没有哪位宠妃如此张扬。”
又是这个问题了。
哪怕是皇帝,也不得随意调动大批国库的银两,凡是什么大事都要户部先商议一番再交给皇上。
“竹南妃?”
徐宥林瞬间恍然大悟。
说到宠妃,那么答案就毋庸置疑了。
“是啊。”
任箫吟垂眼看着自己面前的宗卷,如瀑般的长发从他身后倾泻而下 ,整个人坐的挺立,和边上的徐宥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