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就他估摸着,恐怕还是有人不想让他清闲,就算是回了府又怎么样,还是待不了多久。
任林晏一路上把他扶的好好的,生怕再跌了碰到他。
比起顾停玄来,任林晏身上就比较狼狈了,沾满了血污。
当然任箫吟并不嫌弃,毕竟小时候比这脏的时候多的是……
兄弟两个人倒是度过了一段较为轻松的时光,马车慢行慢缓的走了半个时辰,才看见自己家门。
就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任府的大门前常常站着一群灰衣人。
对于他们的印象,似乎是从十年前就开始有了。
一直穿着灰色的衣服,身上挂着剑,永远是那副对他们两个不屑一顾的样子。
“阿晏,你先走。”
任林晏没办法自己又被推开,可是他知道,如果再反抗,受罪的真不一定是他。
任箫吟知道弟弟身上受了伤,虽然自己不说,但是做哥哥的心思细腻,总能看得出来。
“大公子在宫里没受什么意外吧,家主可是担心的很。”
任齐做的是前朝的官,现在身子不好也罢官回家休养,确实没法再叫大人。
只不过这个称呼恐怕还是有所不妥。
任箫吟看着他,突然像是小孩子在捍卫自己的东西一样,话语却又那么的有力。
“你莫不是忘了,现在任家的家主,是我。”
对面的人似乎也在惊讶他会怎么说,但又实在找不出反驳的话来。
“若是没事,下次便不用在府门口吹冷风了,省的哪日走在父亲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