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却不是个善茬。
……
但这也不是你打我的理由……
“好了,我下次真不敢,不然今天也不会让你捎我。”
到底是某种名义上的上司,再者确实是他走了,徐宥林嗯,那大大咧咧的性子转,瞬间就忘了刚刚的疼痛,又开始说笑。
“你来我这儿避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上朝的时候,你还能碰不见徐大人?”
徐宥林的父亲,刑部尚书徐烨。
“最近公务应该挺多的吧,我要不就……”
“不劳你费心。”
任箫吟似是早就料到他会这么说。
“全都处理完了。”
“……”
“嘤……”
“闭嘴。”
两个人在车上消磨了最后的时光,半柱香后便到达了目的地。
眼下时辰尚早,皇帝定然是还没有动身,不过他们这些为人臣子的得要早早的在外面候着,陈景帝对这一方面的看管并不严苛,因此三三两两的说说闲话是常有的事。
“任尚书。”
见任箫吟一路走过来,不少文官向他问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