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不久后,同那得了病的人接触的人,无一例外也都染上了那病。”
船夫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有些抵触那不堪的过往。
于风巽却自动接了他下一句话。
那并不是什么普通的病症,是瘟疫。
瘟疫可不是小事,一个村子,只要有一个人得病,未能及时治疗,不出十日,那整个村子的人都会死气沉沉。
“那一场瘟疫,差点杀了我们整个镇子的人。”
“当年我的父亲也沾上了瘟疫,是城东一个小贩传染给他的,为了让病不传给我们,我父亲甚至有了轻生的念头。”
“但当到快要抵到他喉咙的时候,一个带着斗笠的女子拦下了他,给他服了个也不知是个什么样的药丸,几日后,我父亲竟然痊愈了。”
“那姑娘也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在这里呆了整整一年之久,将我们整个镇子的人都医治好,甚至还教会了我们自己炼药的方法。”
“这里的人都十分感谢她,纷纷询问她的姓名,但那姑娘却是摇摇头,轻笑几声,说她做好事不留名。”
“但无奈最后还是碍不住镇子里的人的苦苦哀求,那姑娘最终还是告诉我们她的姓氏。”
“姓沧。”
傅天林面上并没有什么情绪显现出来,只是从刚刚一开始,就一直望着外面,不曾回过头。
于风巽也奇怪他在看什么?
本来想也跟着探出脑袋去看看,但无奈那股晕船的劲儿又上来了,只得退回来灌了一口药酒。
“那外头的雕像……”
傅天林的视线一直在外头,没有收回来。
那船夫也注意到傅天林在看什么,视线也随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