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谦虚有礼跟她问好，仿佛就是一个好员工，直到他转头看向了在一边的成归婉，脸上的表情仅仅有一丝的松动，甚至都没能打破他的笑容。

难怪能把成大小姐哄高兴，这样八面玲珑的能力确实迷惑。

“公家是公家，不是什么随便的地方，私底下怎么样我没有资格过问，但现在是在公司，”凤瑾靠在椅背上，看着□□均有些躲避的眼神“你就是这么称呼成小姐的？”

□□均安静了两秒钟，最后转身鞠躬一步到位“对不起。”

凤瑾不禁心里发笑。

这种能屈能伸的性格，怎么不用在正道上？

“对不起？你对不起我的事多着呢！”

成归婉用被自己揉红的眼眶和眼药水加成的泪花，愤怒的看着他，同时还夹杂了一些不可思议。

凤瑾：好演技

突然爆发的情绪和□□均印象里那个大小姐截然相反，差一点没了反应。

“成小姐？您这是什么意思？我有哪里惹到您做错了吗？”

瞧瞧，这满脸疑惑的反客为主，果然吃下他还是麻烦事。

但有证据啊，他就是再怎么灵活，还能活出花来不是？

“是吗？□□均，我跟你在一起这么多年，有什么对不起你的？你上大学的费用是我出的，逢年过节，什么时候没给你送礼物，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成归婉站起身来，语气急促语调拔高，还带着哭腔。

“成小姐……”

□□均显然没想到自己和她做的那么滴水不漏，还是会被人抓到把柄，那张照片简直就是明晃晃在打他的脸。

他想要辩驳，但是没有抵过成归婉的占理和先发制人。

“你算什么东西，把我哄的团团转，要不是我，你现在就是一个贫困大学生，哪里轮得到你进郁嘉工作？没了我，你还能过什么生活？”成归婉的台词已经背了不下十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