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轩觉得, 他这是朽木不可雕也。

也是辛苦秋幕沉了, 这么认真地教他，他还只学了个表，毫无其蕴。

要是换做其他老师, 早甩撂担子不干了。

但他宁愿遇上那些不负责任的老师，也不想遇上秋幕沉这么个执着不放弃的师尊。

白天一整天让他重复剑招，晚上就给他讲解心得，或者教他画符——他实在没有画符的天赋。

虽然很多时候画符都被他使用各种计逃过，但更多时候，都在学。

而且最丢脸的是，学了大半个月，还画不好！有时候画出来全靠运气，而且符箓的质量也差得不行。

简直是丢死人了！

不是说名师出高徒吗？

难道他资质就这么无可救药？！

白轩悲伤地想着，泡着舒服的灵潭，也不能免去他心里的悲伤。

远处仙鹤也低飞，近处花团锦簇，各种叫得出名字的上品灵花正向开放。

没错，现在秋幕沉这处灵田已经正式成为他白轩的后花园了，能凝结出灵髓的灵潭也成了他的浴池。

在一开始跟秋幕沉学剑的时候，白轩就后悔了，拖着累瘫的身体跟秋幕沉撒娇要用灵潭泡，以后每天练完剑都用灵潭泡。

他本意是让让秋幕沉认为他劣性难改，贪图享受的。

这灵田是秋幕沉精心养殖，灵潭更是秋幕沉的修炼之地，哪里是可以用来随便给人洗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