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太敏感了,总觉得芭芭拉这个笑意别有深意。

晚上,临睡前,白芷往屋子里搬了几条木板,又找芭芭拉要了一床被子打地铺。

陆爵风看她这举动,忍不住皱眉,“上来。”

“不用你管。”

“你想装病,逃避责任?”

白芷气结,他以为陆爵风是关心她,谁知道是担心自己没人照顾。

再跟他躺一张床上,她就是彻头彻尾的笨蛋。

白芷铺好被子钻进被窝背对他躺下,用被子把自己裹得紧紧的,像一只巨型蚕宝宝。

陆爵风靠在床头,看着地上的“蚕宝宝”,幽深的眼眸里掠过一抹深沉。

他并不后悔下午的举动,反倒觉得,如果不是这条伤腿碍事,他早就尝到白芷的滋味。

想要她,这个念头比任何时候都强烈。

“白芷,跟着我,你不会后悔。”

临睡前,陆爵风看着地上那团裹得严严实实的蚕宝宝忽然说道。

白芷用被子蒙住头,即便知道他看不见,她还是屏住呼吸。

她的心脏不受控制撞击着胸膛,好像快要飞出去。

陆爵风这话是什么意思?

法棍,不就是做成长条的面包,换个马甲能改变它作为面包的内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