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燕荣桢疑惑,“傅管事看起来是孤身一人,我也是,我们这样,也算”
“我不是单身。”傅远口中吐出了一个现代词语,他又解释道:“总之,这样不好。”
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燕荣桢问道:“那是因为,傅管事家中有夫侍?”
迟疑了片刻,傅远干脆承认了下来,“是。”其实他已经算是回归单身了,不过他暂时无法对他人起 意,遑论面前的还是一个孕夫?为了拒绝阿贞,也只能这么说。
“是那个名字里有桢字的人吗?”
“你如何得知?”傅远脱口而出,然后后知后觉般心生一丝懊恼,禁不住声音大了点,“阿贞若是不想做 生意,便请先回吧,我也要忙其他事情去了。”
燕荣桢站在原地没有动,只觉得干元无意之吐露的话语仿佛在他的心上用狗尾巴草撩了一下,起了丝丝 痒意,让他浑身上下仿佛过电一般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是兴奋且欣喜的感觉。
但很快,他便清楚的知晓自己不能操之过急,理智回笼,燕荣桢又恢复了指挥若定的模样,对傅远说 道:“_时情急,惹了傅管事不快,阿贞对此表示抱歉。”
见坤泽向自己软了态度,傅远叹了口气,也罢,自己和一个孕夫计较什么呢,他怀着孩子又没有干元, 日子的确会难过一些,不得已对其他的干元有此请求,或许也可以理解吧?
然傅远却并不知道,坤泽在被标记之后,除非他的干元死了,否则他人的信香与他而言都不能起到效 果。
而且,如果有人提出讨要信香的要求,那么说是勾引也不为过。
九皇子如此,也不过是试探罢了。
“无妨,是我没有考虑到阿贞的难处,布匹想必已经送来了,阿贞与我去看看吧,请。”
“好。”
相较平静的西域,北苑的京城内已经可以说是鸡飞狗跳了,燕昭因为老八和老九的事情龙颜大怒,且这 么多天以来老九也没有消息,摆明是在故意躲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