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下小秋也无处辩驳了,只得一直磕头,试图让燕荣桢收回成命。
不忍心让一个小丫头这么为自己,小秋磕了不到两下,傅远便阻止了她的动作,“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何必为难自己。”
“哦?好一个一人做事一人当。”燕荣桢转过头来,看着傅远的手还扶住丫鬟的胳膊,登时不悦,强忍上前一把将两人扯开,他冷声道:“那好,本王宣布,傅远即日起,搬到王府里的偏院居住,没有本王的命令,不得擅自离开。”
众人闻声大惊,可也疑惑,傅远这般肆无忌惮,这惩罚也未免太轻了点,但从九皇子的态度上来看,这深得数月荣宠的干元,怕是要一朝失势了。
看着下人们一箱一箱的把自己的东西从主卧中移到偏院里来,傅远还一脸茫然,自己这是如那宫中的妃子一般,贬入冷宫了不成?
以为傅远的心里正难受着,小秋上前轻声安慰道:“公子你也是,你怎敢对殿下做出这番这番”她停顿了一下,因为她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傅远的胆大妄为,只能叹了口气,“总之公子以后要安安分分,不可再这般放肆了。”贬到偏院里,已经是极好的结果了,反正这王府里就傅远一名男宠,等殿下消气了,说不定就又能记起公子的好了。
“你也觉得我在放肆?”傅远反问了一句。
都坐到殿下身上来了,还不是放肆是什么?小秋有些奇怪的想着。
傅远解释道:“殿下这几日对我的态度的确是不如以前了,可他却也不是真的生气,倒像是在克制着什么。”
但小秋听得仍是很迷糊,“公子的意思是?你方才的样子是故意的。”
“不错。”傅远点点头,相处数月,他对燕荣桢自然也有了几分了解,没有万全的把握,他肯定不敢如此孟浪,哪怕是在二十一世纪,若是一个人突然坐到另一个人身上,怕也是要挨揍的,傅远之所以敢如此做,自然是笃定了燕荣桢不会对他怎么样。
但是他赌是赌对了,却仍然不明了燕荣桢为何近日对自己这般。
有什么事情不能说出来,还要分房睡?
傅远叹了口气,第一次认识到他人所说的坤泽心海底针是个什么意思。
见小秋忙里忙外的让人将自己的衣物收拾起来,放到各个位置,傅远开口道:“我去楼里了。”
小秋一惊,“公子,殿下不是说了,没有他的命令,不可擅自离开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