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

“六皇女不欠玉帛什么，一切皆是玉帛一厢情愿罢了。玉帛只恨自己，没有早些遇到六皇女”在他尚还是完璧身子的时候，若是那个时候，或许他还有资格肖想她的宠爱，可是现在，每次的肖想，他都觉得自己好脏

“六皇女”

视线开始变得模糊，玉帛用力的想要睁开，他双手奋力的抓着慕容晚的衣袖，想要抓紧她。

他怕自己再次置身黑暗中，他怕自己再也看不到她，感受不到她的存在，又回到了曾经的那个暗无天日，饱受折磨与欺凌的日子里。

“六皇女”

“我在。”

“你可不可以你可不可以不要忘了玉帛六皇女你可不可以永远的记得玉帛哪怕偶尔想起来也好”

“好，不忘记玉帛，永远的记得玉帛，偶尔想起玉帛”

“六皇女未来一定是一个好皇帝，只是玉帛等不到那么一天了”

慕容晚轻抚他的发髻：“玉帛，其实你无需如此，即便没有那张脸，六皇女府，依旧有你的容身之地。”

怀里的人儿慢慢的闭上双目。

无尽的黑暗将他吞噬，玉帛卖力的动作也慢慢的变得无力。

“六六皇女”他好怕，他真的好怕。

他的世界再次又变得黑暗，再次变得又没有光亮，那抹他眼前唯一的光亮在慢慢的离他远去。

“六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