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云没注意淼淼表情,退回车厢内,后背靠着暖毯,手搭在窗上,手指点点,心想:今儿真是开心的一天。
回到住处,余婶得知实情,未做言语。
待晚饭后,乌云体恤余婶,命令淼淼去洗碗。待佳人去后,嬷嬷悄悄将乌云拉到一角,语重心长道:“大王,大丈夫还是该让着女子一点。”
乌云道:“她不用我让啊。”
余婶道:“奴婢说句大胆的话,大王这般,有欺负姑娘的嫌疑。”
乌云旋即回道:“可是她心甘情愿啊。”淼淼爱他,就是喜欢被他欺负。
余婶闻言,摇了摇头。
七日后,乌云和淼淼辞别余婶,老人家要送两人到漠北边境,乌云不让。余婶便站在帐前,一直挥手,直到望不见两人的马车。
淼淼也回头望了望,见余婶始终伫立目送,禁不住心中一暖。想起一事,她问车内乌云:“余婶怎么是汉姓呢?”老婶子褐发褐眼,鼻梁颧骨,全不似汉人。
乌云满不在意答:“可能她夫家是汉姓吧!”
此时的余婶,已经折返帐内。她并不知道两位年轻人对她的谈论,她正专心致志写一封书信。
将寄给遥远江南的敌国皇帝,向皇帝禀报少主的最新情况。
……
若干年后,乌云又来了一回漠北。
那时候他已同淼淼合离,跑去瑶宋追杀人家,结果灰头土脸,丧气而回。
这时候收到余婶的信:拉乌要成亲了,特此禀告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