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来者是拓跋毅,他微微一笑,问道:
“夫君?你怎么来了?”
拓跋毅又往前迈了几步,这个距离使得他可以直接看清楚韶子潇的锁骨。
他吞咽了一下口水,继而柔声问道:
“子潇,你为何需要药浴?哪里不舒服?为何不告诉?”
“也没有哪里不舒服,这个药浴是安胎用的。我之前住家里的时候就泡过,效果挺不错的。”
“那就好。”
“对了,这个时间你不是应该在政事堂吗?”
“呃……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是不是关于白芷的?”
见韶子潇这般坦诚,拓跋毅也就不再藏着掖着了,他坐到了浴池的台阶处,缓缓道:
“刚才我得知你私自放走白芷的时候,简直要气疯了。现在冷静一点之后才发现,你只有这么做了,才是我认识的那个韶子潇。”
韶子潇莞尔一笑,道:
“你真的不是因为见色起意,所以才不舍得责骂了我?”
“这也算是其中是一个原因。子潇你看,我都肯为你退让到这一步了,你是不是该补偿我点什么?”
“当然可以。不过可不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