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在镕微微点头。
看到他一刻眼神都没为她停留,她有些低落,再看他和路新星一起坐车离开,她又隐隐产生一丝妒意。
新星坐在车上,扒着车窗看去,真实的现世,恍然的人生。
她转过身,看向汪在镕,喃喃道,“你好像伯辛啊。”
“长大的伯辛,我从你十岁以后就没见过你了,你说长大要来娶我的,你怎么不来?”新星歪头问他,她凑上前,看他的眼睛,眉毛,看他的鼻子,她摸了摸,又往下到了嘴唇,她认真研究,仿佛那嘴唇不是嘴唇。
伯辛,她的青梅竹马,因获罪家道中落,她动用自己的公主印,帮他逃了出去,自此杳无音讯。
父皇知道了这件事,狠狠责罚了她,并对她说,只要伯辛不再踏足乐游,他便不会杀他甚至不再出现在他们面前就可以。
后来有人说发现了伯辛,她心里跟着激灵,想起曾经两个小小人儿的誓言,以伯辛品性,她担心他会回来找她。
此时秦钊出现,她便想将一腔爱意转嫁,怎料她根本做不到。
为了让伯辛不回来,她便大张旗鼓要秦钊做驸马,本来也没什么大波澜,只不过新云在其中搅和,让她占有欲爆炸,就算是她的一块边角料,被新云拿去,她都会不高兴。
三番几次过后,秦钊的才情和哥哥般的宠溺,让她觉得这就是爱,可她死后再想想,她只是把秦钊当成了伯辛的替代品,因为伯辛长大后,也会是秦钊那样出色的公子,她混淆了而已。
直至伯辛再次踏入都城,才发现那个小小人儿变成了坟冢,他悲痛欲绝。
“伯辛是谁?”汪在镕心里闻言心里发慌,没来由的慌,慌中带气,像个倔强的小孩,明明小朋友把糖给别人了他不高兴,还偏偏想知道她到底给了谁。
“伯辛,伯辛是我的。”新星酒气上头,有些醉意,刚才在酒桌不让她喝,她说自己酒量大的很,喝rio不会醉,结果……
汪在镕被她抱着胳膊,心情有些许跌宕,他想伯辛应该是她的心里人,所以才对他的感情视而不见。
新星歪头靠在他肩膀上,眼前的蝴蝶那么多,她要抓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