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行为,俗称白嫖。
是 oga 嫖了 alha。
萧行之和苏南锦没睡过,光给了标记,脖颈上少了颗红痣在外人看来,他还是个白白净净的自然人,深闺里的alha。
苏南锦检讨:“是我疏忽大意了,应该早点去民政局的。”
“不去。”
苏南锦诧异:“奇了怪,别的alha都哭着求着要和夫主领证儿的,怎么哥你一点也不急?”
萧行之淡然瞥他一眼:“户口本还在老头子那儿,想领证也领不着。”
萧行之有本事经济独立,更有自信不会让苏南锦跑掉,自然不急。
苏南锦不服气,忽然问:“哥,那你到底想不想跟我扯证呀?”
苏南锦说:“咱俩标记也标记过了,住都住在一起了,你总不能反悔吧?”
“鸣!”
萧行之敲了一下他的脑壳:“别说得好像你把我吃定了似的。”
萧行之没好气说:“过年还得包饺子、大扫除,民政局的联邦公务员早放假了,你去那儿,干站着?”说完,萧行之起身,收拾碗筷,作势要走。
“哎,别走呀,哥,”苏南锦去拉他,“民政局去不了,岳丈家总得走一走吧?”
“岳丈?”
“说错了,说错了,是公公家。”苏南锦嘴上服软,心里热热的。
“老头子住的地方在京州,太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