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霖瞧瞧在后头问:“行之,就这么放他们走了?”
萧行之嗤笑:“好戏还在后头呢。”
这句话说得慢条斯理,意味深沉。
萧行之身后的自家兄弟听了,不觉凌厉。
他们没有受到萧行之信息素的波及,见了敌人的惨状,却也心中打颤。
有的手下不着痕迹地拍了拍胸膛,安慰自己,幸好老大不是敌人。
“哄!”
面包车噗噗,扬长而去,拖曳一屁股黄土,红尘滚滚。
留下小哭包的哭声,在路边久久不散。
贺霖咂嘴:“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小子也算是很强大了。”
这位小哭包,心大胆子壮,无论周遭是山崩海啸还是天崩地裂,他自顾自地叫哥哥。
只见,苏南锦扭头朝萧行之奔过来,如同候鸟投林:“鸣鸣鸣,我脏了,哥,我被别的a咬过了。”从前是胖子哭,像泥塘泛滥,没人爱没人怜。
如今是美人潸然泪下,周围人对苏南锦的忍耐程度,都直线上升。
萧行之不管多余的事,三步两步上前,把小哭包扯到近前,拉开衣领,检查腺体。
还好,只是被咬了一下,陈风那家伙,估计是被红酒信息素给呛着了,下口都没什么深度。
看来,只是意思意思做做样子罢了。